「嗯,聰明……」
晚上睡覺的時候,喬思語抱着厲默川的腰淡淡道:「你還是不相信天琪?」
「靳家人,我一個都不相信。」
「……」喬思語知道厲默川和靳家人的仇恨,便沒有再說什麼,現在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家人,「老公,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不會的,我保證。」
也不知道誰先親上誰的,一個火熱的吻漸漸演變成了浪漫美妙的床事。
……
翟凌風帶着靳天琪回到了翟家。
一進屋,翟凌風就問道,「我看你好像很喜歡喬思語,呵……才見了兩次面,你倒是喜歡的挺快的,跟你爸一樣,一遇到喬思語,就跟入了魔似的……那你成功讓喬思語喜歡上你了嗎?」
她喜歡他嗎?應該是喜歡的吧?不然她怎麼可能對他那麼好,帶他去吃那麼好吃的兒童餐,帶他去玩,還會親吻他……
見靳天琪沒有說話,翟凌風抽出了一根煙點上,「你親生母親已經不要你了,你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就必須讓喬思語喜歡上你,這樣指不定哪一天喬思語見你可憐就會把你帶回家,到時候你不但有媽媽,還有個爸爸和妹妹。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多幸福啊,那種生活你不想要嗎?」
。 發佈任務,讓散修完成來賺取賞金。當然,悅來客棧只是一個平台,主要還是給修士提供一個發佈任務的場所。
而身為平台的悅來客棧,可以從中收取一定的賞金。更有甚者,就是暗中成立一個殺手組織,也不是不行。
悅來客棧,完全有這個能力。
做大做強后的悅來客棧,擁有着得天獨厚的條件,輕易就能做成以上的這些事。
除了這些,悅來客棧更是可以嘗試着、摸索著,做出其它的改變來。
反正悅來客棧的條件擺在那裏,不怕失敗。
若是悅來客棧真的能按照姜塵所想的那般發展的話,成立大型交易場所、開闢一個個商鋪,納入傭兵公會的體系。那非但能提升影響力,更是可以助姜塵攬財。
如此,姜塵非但擁有了一個頂級的情報組織,更是相當於擁有了一個吞金巨獸。
這樣的悅來客棧,才是真正的龐然大物。擁有這樣的勢力,想做什麼事是做不成的?
振臂一呼,天下皆應,這就是大勢!
此事,大有可為!
悅來客棧,大有可為!
而且,姜塵所想,並非前後矛盾的,而是相輔相成的,悅來客棧照這個模式發展,成功的機率極大。
這非是姜塵的幻想,而是悅來客棧已經有了這個勢頭。
前些時日,姜塵得到消息,東海龍氏一脈的人前來南瞻部洲遊歷,發現悅來客棧的運行模式非常新盈。是故,決定在東海也開幾家悅來客棧試試效果。
遂,龍家高人直接與姜家之人商議,從悅來客棧調集了幾個老手,已經前往東海,籌劃如何在東海建立悅來客棧分店的事了。
隨着悅來客棧越做越大,姜家也對其重視起來,無需姜塵說什麼,姜家高層也會尋求突破,將悅來客棧開遍三界。
其實,不止是東海,就連天界與東勝神州,都已經有悅來客棧的分店了,這都是姜家高層找人開的。
修士,就沒幾個蠢的,姜家之人自然能看出悅來客棧的巨大潛力,從而對其早做謀划。
只不過,他們沒有姜塵想的那麼深遠,能夠一下子想出這麼多的盈利模式,以及提升悅來客棧的影響力。
當然,這些都不要緊。在動身前往廣汾泉的路上,姜塵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大致整理了一遍,並記錄於玉簡之上,以秘法傳給了姜家高層。
姜塵的想法,雖然只是想法,並不成熟,也沒什麼詳細的計劃。
但姜家高層都是人老成精之輩,個個都老奸巨猾、呸,老謀深算,關於悅來客棧如何發展之事,他們所欠缺的,只是一個思路罷了。
而姜塵的想法,無疑能幫助他們打開這個思路。有了思路,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也用不到姜塵了,順着思路,姜家高層就能將悅來客棧的未來發展計劃,給捋出來。
這是仙俠世界,強者是可以推演未來的,根本就不用假設、也不用模擬,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窺視未來,就能得出完整的計劃。
……
…………
姜塵的速度很快,盞茶的功夫,就從青城山趕到了廣汾郡。那埋葬金烏屍骸的廣汾泉,就在廣汾郡境內的一個峽谷之中。
廣汾泉所在的方位極為的隱蔽,以至於數萬年來無人能發現此地。也就是姜家能以秘法感知到太陽之氣,不然也找不出廣汾泉的下落。
來到廣汾郡之後,根本無需姜塵尋找廣汾泉的下落,心中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感應,引領着他前往廣汾泉的所在。
顯然,那三頭金烏屍骸也不是白吞的,已經能讓姜塵與其餘的金烏屍骸之間,產生微弱的聯繫。
刷……
從空中降下,姜塵來到一冒着熱氣的溫泉旁。那熱氣,非是熱氣,而是一縷縷先天太陽之氣。
這溫泉,顯然就是廣汾泉了。
沒有猶豫,姜塵直接跳入溫泉,往深處的金烏埋葬之地趕去。
現如今,姜塵的實力,都快接近十金烏活着時的境界了,所以,金烏死後所殘留的力量,已經影響不到他了。
很輕易的,姜塵就來到了金烏的沉屍之地。與之前的金烏相比,此地並無什麼不同。
姜塵表示很失望,他還以為,此回行動能像溫泉那時一般,收穫一件先天靈寶的胚胎。
祭起道鑒,姜塵將金烏屍骸收了起來,接着又將此地完全挖空,這才轉身離開。
天高三丈姜塵,非是浪得虛名。
這一次,姜塵並沒有煉化金烏本源,他打算在突破之時,再煉化這股本源之力。
道君之劫,太過殘酷,姜塵多做些準備,總沒有壞處。
接下來,姜塵又前往了孝安泉,將那裏的金烏屍骸也取了出來。當然了,姜塵離開之後,孝安泉的天空趙麗憑空高了三丈。
至此,南瞻部洲的金烏屍骸,已經全部被姜塵取走。再想找剩下的金烏屍骸,就只能去其餘部洲了。
……
…………
「這就完事了?」
「也太沒成就感了吧?」
偷偷回到青城山,姜塵看着道鑒里的兩頭金烏屍骸,心情很是微妙。
太順利了。
順利的都讓他產生不真實感了。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這事本就該如此順利。三界之中,除了姜塵之外,也沒人打金烏屍骸的注意了。沒人和他爭,大日如來又看不到,自然無比順利了。
「哎,枉我提心弔膽了這麼多天。」似模似樣的感慨一番,姜塵走進上清殿,將張陵叫了過來。
此時,楊戩等人已經離開了,也不知他們與張陵聊了什麼。
不過,姜塵心中雖然好奇,但也沒打聽的意思,這是人家的家事,主人不提,外人最好不要瞎打聽,免得惹人不快。
姜塵此次叫張陵過來,主要還是有事交代。
一炷香過後,張陵恭敬的走了進來:「弟子見過師尊,不知師尊召弟子來所謂何事?」
見張陵進來,姜塵就要開口,可猛然間,他就頓住了,過了好半響,方才開口說道:「看來玉帝對你這個族人,還是挺大方的。」
7017k 「我老闆說了。」沈毅說:「昭王與狗不得入內。」
說著,沈毅將一塊牌子翻了過來,牌子上,黑色的毛筆寫著:昭王與狗,不得入內。
冷風一看,猛地低下頭去,換做是別人現在已經被大卸八塊了,估計靈魂都被打散了,偏偏那個人是昭王妃,昭王除了寵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周圍已經有很多看熱鬧的人了,一個個看著沈毅這麼吵吵嚷嚷的挑釁昭王,頓時都想看看他怎麼死的。
畢竟,昭王連叢陽的公主都敢殺了,可見這個人是有多兇悍。
宗政景曜就站在門口,他抬手一抽劍,嚇得沈毅後退了兩步:「怎麼,昭王還要殺人啊。」
宗政景曜舉起劍,將那塊牌子砍成了兩半,緊接著,隨意的一踢,板子只剩下:狗,不得入內。
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沈毅的衣領,將沈毅丟在了門口:「看見沒有,說你不許進去。」
沈毅:?
宗政景曜沒有解釋,接著走了進去。
在眾人的哄堂大笑裡面,沈毅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的嘴巴裡面罵了一句王八蛋,隨後爬了起來準備追上去,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二樓窗口,一個嬌小的身影跳到了對面的屋子上,隨後踩著屋檐就跑了。
冷風也看到了,大喊了一聲:「王妃。」
宗政景曜立刻後頭看去,顧知鳶早就消失在交疊的屋頂上了。
宗政景曜立刻追了過去。
頓時,整個京城,在,說顧知鳶是妖女之後,有了新的話題,那就是因為昭王將昭王妃的恆華城給賠了,現在昭王妃十分生氣,處處躲著宗政景曜。
一晃就是十天。
宗政景曜幾乎很難見到顧知鳶,她總是躲貓貓似的,根本不見宗政景曜。
顧知鳶趴在欄杆上,抓了一把餵魚的料,丟到了湖裡面,緊接著,黑的紅的金的鯉魚涌了出來,拚命的搶食。
宋含雪靠在欄杆上,看著顧知鳶問道:「你打算一直都不見王爺么?他這幾天滿世界的找你,連早朝都沒有上,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顧知鳶沒說話,盯著游魚來來回回的跳動著。
「知鳶。」宋含雪說:「王爺也是為了國家,一但真的打起來,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那就麻煩了,恆華城對你很重要,這樣吧,等到國力強大一些,你兩個侄女大一些了,讓你哥給你搶回來。」
聽到這句話,顧知鳶轉頭看著宋含雪笑了:「等到侄女大了,要生侄兒了,打什麼仗啊。」
聽到顧知鳶的話,宋含雪也跟著笑了:「沒個正經的。」
「王妃。」秋水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道:「快,快來看看。」
「你怎麼來了?」顧知鳶疑惑地看著秋水。
唤我旧名时 秋水拉著顧知鳶的手說道:「來,快點,跟我走。」
顧知鳶被秋水拉著來到了永安將軍顧的門口。
門口擺著許多的花,這些花品種不同,都是紅色的,擺成了一個心行,格外的漂亮,引來了不少的姑娘圍觀,一個個都是一副羨慕的要死的表情。 公園的一顆大樹之下。
蕭淺正盤膝在那裏練功打坐。
這幾天她靠着自身超強的武藝和無雙的醫術,和好幾個大家族打上了交道。
手下的黑鮑會吞併了雲城周圍的各大幫會,成了名副其實的地下王者。
修鍊了一會兒。
蕭淺不由得想起了她的第一個,同樣也是最後一個的男人。
想當初她和自己的師父提出兩女共侍一夫的變態想法后,自己從小到大最敬重的師父也因此和自己徹底翻臉。
不過蕭淺自認為她做的這一切值得。
誰讓她看上了一個已為人夫的少夫呢?
可能她蕭淺是曹丞相的轉世吧。
得不到的男人,就算是使盡各種手段也要強迫來,這就是她蕭淺的行事風格。
結果也不出她所料,自己「請」來小寶貝跟她睡了一晚之後,果然就忘不掉她了。
要不是林梓寒半路插進來,她恐怕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這時。
一對妻夫正慢慢的沿着小路走來。
說來也巧。
他們正是來雲城遊玩的雲現和李雨魅。
自從兩人確定了男女關係之後,每日的生活就如同乾柴烈火,枯燥而乏味但卻又很享受。
走在公園的小路上。
李雨魅小心的揉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自己身邊的愛人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老公,你說等孩子生下來叫什麼?」
陪着自己的女人散步,雲現也是愜意的很。
「叫李麻花吧,多霸氣!」
他開玩笑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