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休這副樣子,周圍的這些人,面面相覷。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休發這麼大的脾氣。
「你不要這麼生氣,我們有什麼話,都可以慢慢說。」
一個男人主動開口,想要緩和一下,眼前的氛圍,不想卻被再次打斷。
「現在再說意見很嚴肅的事情,是這樣嘻嘻哈哈的態度嗎?」
「而且,現在是工作時間,我之前就是對於你們太過於縱容,倒是讓你們忽略了自己的身份。」
休現在心裏正憋著一股氣,所以說起話來,絲毫沒有客氣的感覺。
「如果說,你們有人,不想要在這個公司里繼續呆下去的話,可以,我絕對不會勉強。」
一句話,讓多有的人都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雖然說,他們對於休如今替代了艾弗德的位置,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滿,但是從未想過,要因為這件事情離開這個公司。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如果真的離開了公司,他們會有什麼下場。
如今的工作這麼困難,可不一定會有機會。
看到周圍的這些人都不說話,休這才開口。
「我知道你們對於我替代了艾弗德的位置,心裏有所不滿。」
「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再怎麼不滿,也只能忍着,因為我並不打算因為這樣的事情改變。」
「與其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倒不如好好的想想,在這一次的合作中,你們能夠做些什麼事情,占絕什麼樣的地位。」
那些人一直都不說話,但是對於休得話還是聽進去得。
「你放心,你交代得事情,我們已經記住了,保證會準時完成任務的。」
看到有人終於願意開口,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笑容。
「我今天在這裏,就是想要告訴你們,艾弗德的時代已經徹底的過去了,想要繼續留在這個公司,就要識趣點。」。 連雲嵐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秦風居然成了她的主心骨。
秦風無奈的聳了聳肩,「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雲嵐頓時尷尬了一下,這才將目光轉向門口處的兩名神侍。
迪文神色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動靜!」
「我們也不清楚,從剛開始就這樣了!」
守衛的神侍緊張道:「好像……那些凶獸正在集合,而且聽動靜,是朝着我們山洞方向趕來的!」
聞言,迪文臉色猛地一邊,但緊接着又猶豫起來。
如果現在打開堵住入口的石頭,肯定會被外面那些凶獸發現。
但若是不去確定一下外面的情況,只怕到時候被成千萬頭凶獸堵死了入口,都不知道!
「殿下,請做決定!」
迪文朝着雲嵐恭敬的半跪了下去。
雲嵐深深吸了口氣,拿出了自己的兵器,黃金長槍。
「看樣子是幽冥海族的人終於忍不住動手了,把石頭推開吧,本宮正好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手段!」
這一邊,葉輕眉也驚醒過來,聽到雲嵐的話,頓時十二分的警惕起來,隨時準備戰鬥。
秦風則道:「你待會兒躲在我後面,我來保護你的安全!」
葉輕眉撫了撫耳邊的髮絲,道:「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別忘了,我也是宗師!」
秦風詫異的看了葉輕眉一眼,點了點頭,但心裏還是想着對方的安全問題。
很快,兩名侍衛走到入口處,將堵在外面的石頭推開。
轟隆隆!
石頭滾動時發出沉悶的響聲,好一會兒工夫,兩人才將石頭挪開一段距離。
眾人紛紛上前,查探外面外面情況。
接着……
便一個個瞪大了眼,臉上露出極度震驚和震撼的神色!
只見山洞外面,漫山遍野都聚集了無數的凶獸。
這些凶獸全部虎視眈眈的盯着山洞入口,眼神裏帶着猩紅的光芒,似乎專門在等候他們出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一名神侍驚恐的尖叫道。
即便是宗師級別的強者,都不可能應付如此數量眾多的凶獸!
這些凶獸,其中很多都已經達到了宗師初期的程度,實力極其強大。
更關鍵的是,凶獸和人類不同,皮糙肉厚,防禦力極其恐怖。
雖然沒有修行武學功法,但人類宗師想要將其殺死,也要耗費一番功夫。
這樣數量眾多的凶獸聚集在一起,足以將他們這些人耗死在撼動之中。
「殿下,大事不妙了!」
迪文臉色有些發白,即便他作為亞特蘭蒂斯的第一勇士,看到這一幕都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雲嵐臉色也是很不好看,很明顯,自己上當了,最終還是中了幽冥海族的算計。
眼前這些凶獸,一定是被幽冥海族的人召集過來的,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當年她祖父率領大軍進入迪利斯山脈,也是這般情況,被凶獸重重包圍,最後大軍損失慘重。
連祖父也是重傷才討回來,自那之後,就一蹶不振!
……
而此刻,在不遠處的大樹上,亞菲暗中觀察著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但笛音卻沒有停下,繼續吹奏著。
這笛子乃是一把特殊的寶物,就有操控凶獸的神奇力量。
當年就是亞菲,通過這把笛子操控深山中的眾多凶獸,對亞特蘭蒂斯的大軍進行了偷襲,一夜之間,數十萬大軍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那場大戰之後,整個亞特蘭蒂斯都被震驚,自此之後,便再也沒有敢隨便進入迪利斯山脈了。
而現在,這一代的女武神又帶着人闖了進來!
「看來你們海神族還不肯死心,那就讓你們重蹈覆轍,再嘗一嘗當年慘敗的教訓好了!」
亞菲心中得意的想着,操控周圍的凶獸,開始對山洞裏的雲嵐眾人發起攻擊。
嗷嗚!
吼!
無數凶獸同時怒吼起來,似乎被激怒了一半,陷入發狂的狀態。
旋即,大地震顫,一群群的凶獸朝着山洞入口沖了過去!
迪文臉色大變,連忙拿出了魚叉,朝着眾人大喊道:「堵住入口,堵住!」
「不能讓他們衝進來!」
雖然他們人數很少,但卻有一個巨大的優勢,那就是可以憑藉山洞狹窄的入口來抵擋凶獸的衝擊。
只要堵住這道口子,就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聽到迪文的命令,神侍們紛紛拿出兵器,衝到入口出,和凶獸展開激烈搏殺!
因為入口狹窄的緣故,而凶獸體型龐大,往往只有兩三頭凶獸能同時衝進來。
對於這些神侍來說,雖然打不過凶獸群,但對付兩三頭凶獸還是不在話下!
幾名神侍立即催動體內修為,氣勁外化,死死擋在了入口!
他們揮動手中兵器,一道道氣勁爆射而出,衝上來的凶獸很容易就被重傷。
然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畢竟他們只有幾個人,力量早晚會消耗殆盡,而外面的凶獸數量多的根本數不過來!
雲嵐看着這一幕,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秦風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緊張,而是在觀察着什麼。
忽然秦風開口道:「你們聽到沒有,外面有笛音!」
聞言,眾人紛紛一愣,他們也聽到了外面若有若無的笛音,但是凶獸鬧出來的動靜太大,反而讓他們忽視了這道笛音。
「你是覺得這笛音有問題?」雲嵐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秦風點了點頭,「我推測不錯的話,應該是幽冥海族的人,用笛音操控了這些凶獸!」
来我无恙 他指著前方一頭衝上來的凶獸,道:「你們仔細看,這些凶獸情緒明顯不太正常,已經失去了理智!」
聞言,雲嵐眾人紛紛看去,果然發現這些凶獸和他們白天看到的有所不同。
給人一種狂暴的感覺,彷彿被徹底激怒,變得不受控制!
雲嵐朝着秦風道:「我們殺出去,找到在暗地裏吹奏笛音的人!」
「只要將那個傢伙殺死,這些凶獸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
。 他說完,墨流淵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這才放下報紙抬起了頭,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不經過別人同意就擅自闖進來的人,也配和我說禮貌?」
「你!」顧韻澤臉色一黑,終於還是露出了真面目,「墨流淵,你別以為你和初雲從小一起長大就有機會近水樓台,像你這樣的條件,怎麼配得上她?別做夢了!」
連書都沒讀完,工作都要沈承軒給他安排,這樣無能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爭女人。
他說着,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對方,「自己填個數吧,拿了錢,知道該怎麼做吧?別老是想着癩蛤蟆吃天鵝肉。」
墨流淵看了一眼落在床邊的支票,待顧韻澤話音落下,他原本淡漠的臉反而勾起了一絲輕笑。
顧韻澤見他笑,內心更是不屑,果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不會被錢收買的。
這個男人也沒多在意初雲嘛,不過也好,拿了錢就走,省地他費盡心思動手。
上次一時衝動相信了沈初心那個蠢女人,差點害死了沈初雲這塊肥肉。
他現在可不能再操之過急了。
就在顧韻澤一副勝券在握的時候,墨流淵卻拿起手上的機票揉成一團準確無誤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面。
顧韻澤萬萬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做,頓時瞪大了眸子,難以置信地看着墨流淵,「你瘋了!這張支票可以讓你一夜暴富!有錢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一夜暴富?」墨流淵用淡漠的眸子看向了顧韻澤,「顧先生覺得多少錢,算是一夜暴富,不會以為只是區區幾百萬吧?」
「難道你想要幾億?」顧韻澤瞳孔微縮,雖然顧家家世不錯,但是一下子拿出幾億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墨流淵自然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猶豫,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弧度,「怎麼?捨不得了?看來你也不是很大方嘛,不知道要是讓初雲知道,該有多失望了。」
面對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不如自己的男人的挑釁,顧韻澤更是直接怒了,「誰說我不捨得,不就是幾個億嗎?我顧家財大勢大,多少錢都出得起!」
說着,重新掏出了面額更大的支票簿遞給了對方。
「厲害厲害。」墨流淵看了一眼再度放到床邊的資料,拍了三下手之後,話鋒一轉,「不過,我可沒說,我答應你了。」
說完,墨流淵就再度伸手,將手上的支票揉成團,扔到了垃圾桶裏面。
顧韻澤終於意識到了這個男人和自己說那麼多,根本就沒想和自己談判,只是像耍猴一樣耍著自己玩。
他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更是惱羞成怒,「墨流淵!你別太過分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敢這樣耍我,我現在是看在初雲的面上才對你這麼客氣。」
「那真是謝謝顧先生賞臉了。」墨流淵耍完了人,再度顯得有些興緻缺缺,重新拿起報紙翻開了起來。
「如果顧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離開吧,我受着傷,就不送了。」
。 「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當初我看到他們拿出的地圖我就知道了,」納蘭珉皓拉着千帆的手,淡淡地笑着說道:「那個所謂的聖主應該是在找那個金礦,所以才會不停地改建銘城的街道,當年我也是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地方,後來讓暗部做了複雜的機關,將那個地方隱沒在山裏了。」
「那你一開始怎麼沒說?」千帆看着納蘭珉皓,有些小女子脾氣地埋怨道:「難道說你是不相信我了么?」
「傻丫頭,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其實我一開始以為他們並沒有找到金礦,但是經過咱們這些舉動的試探,那個聖主都沒有出來,我才猜想,也許那個聖主是中了當年的第二重機關,」納蘭珉皓想了想說道:「我當年也是好玩,也不缺這個銀子,便跟着師父學了機關八卦,完全是按照陵墓的手法來藏這個金礦的,所以第二重應該是石灰遇水。」
「你是說那個聖主被石灰水腐蝕了皮膚,所以沒辦法出來見人?」千帆當然知道納蘭珉皓不會不相信自己,方才也不過是說笑而已,所以在聽到納蘭珉皓說完這些之後便皺起眉頭問道:「那他完全可以隱藏在黑袍里啊,那些信徒不都是這樣的么?」